第13章：西洋镜影
我蹲在御花园的荷花池边舀淤泥，官袍下摆兜着三斤绿油油的浮萍。
葡萄牙使节团进贡的玻璃镜还摆在乾清宫，听说老八隔着禁足令都派人去摸了八回——这货对镜贴花黄的水平，搁现代能当美妆博主。
“主子，这脏水真能看出妖精？”小太监捏着鼻子递上夜壶，壶身雕的百子千孙图早被我用硝酸钾烧成了抽象派。
“什么妖精！这叫微生物！”我舀了勺池水灌进夜壶，又从怀里掏出两片琉璃瓦——上个月偷拆了东宫房顶才磨出的“凸透镜”，“等会儿让你们开开眼，见识见识爷的仙器！”
话说，造显微镜那夜，我差点把东宫拆成废墟。
先是拆了胤祥送来的西洋钟表取齿轮，结果弹簧崩飞插进房梁，至今还颤巍巍悬在床头。
接着熔了良妃送的金镯子做反光镜，惹得小太监哭嚎“主子这算不算败家”。
最绝的是培养细菌样本——我往御膳房偷了十八阿哥的隔夜米糊，混着老十的脚皮屑在炕头捂了三天。
开盖那刻，沼气炸飞窗棂纸，绿烟熏得粘杆处暗探从房梁栽下来，边咳边在《监视日志》上写：“太子炼丹，疑求长生。”
脑内9527突然蹦出弹窗：
“亲~显微镜图纸仅售666功德点！现在购买送巴斯德同款白大褂！”
“滚！老子自己会造！”我对着空气比了个国际手势，把琉璃片卡在夜壶嘴，壶底蜡烛一燃，青烟混着沼气差点把自己熏成腊肉。
乾清宫里，葡萄牙使臣正捧着圣经吹牛逼：“此镜乃上帝恩赐，能照见人灵魂的尘埃……”
“尘埃算个球！”我踹门而入，夜壶显微镜“哐当”砸在龙案上，“我这宝贝能照见你鼻毛上的妖怪！”
康熙的茶盏悬在半空，碧螺春滴在葡萄牙人的红毛假发上。
我揪过看热闹的老十，将他刚抠过脚的手指按在镜片下：“诸位请看——”
沼气熏得众人泪流满面间，污水里的霍乱弧菌在琉璃片下现形。
老十的脚皮屑在镜头里大如磨盘，螨虫挥着钳子跳探戈。
葡萄牙使臣佩德罗凑近观察时，假发被蜡烛点燃，顶着冒烟的脑袋满殿乱窜：“圣母玛利亚！这是地狱之火！”
康熙盯着霍乱弧菌，老花眼眯成缝：“朕看这妖物形似蚯蚓……”
“皇阿玛圣明！”我顺势拍马屁，“此乃千年蚯蚓精，专钻小儿肚肠！”
说着把样本换成太医院珍藏的“龙涎”——实则是李德全的浓痰。
镜头下，金黄色葡萄球菌欢快跳着广场舞。
胤禟当场呕出早膳的燕窝，胤祥掏出小本狂记“蚯蚓精怕燕窝”，老十兴奋地伸手要摸，被我拿硝酸钾瓶子吓退。
“护驾！！！”李德全尖叫着甩出拂尘，精准打翻显微镜。
夜壶里的脏水天女散花，葡萄牙使臣的白丝袜瞬间变成泼墨山水画。
“二哥又发癫了！”胤禟捏着伽南香串狂退三步，“这分明是巫蛊之术！”
我抓起康熙的茶盏重新取样：“皇阿玛且看！这水里的小妖怪就是害十八弟窜稀的元凶！”
老爷子眯眼凑近镜筒，龙须被蜡烛燎出焦香味。
突然，他“嗷”一嗓子蹦起三尺高：“来人！把这妖镜给朕砸了！”
“且慢！”我扑过去抢救设备，脑门“咣当”磕上龙案，“这是科学！科学啊！徐日昇大人可以作证！”
被点名的传教士正躲在柱后划十字，闻言一哆嗦：“太子殿下所言……呃……那个……确实有些道理……”他官话里夹着烤乳猪味的葡语，“在我们里斯本，这叫‘细小的生命’……”
“放屁！”胤禩的折扇从殿外飞来——这货虽在禁足，武器倒是远程投送得挺精准，“大清明德之地，岂容番邦邪术！”
我反手接住折扇当教鞭，指着扇面“清风明月”四个大字：“八弟这扇子从宁波走私的吧？上头的珐琅彩料产自佛郎机，你咋不说是邪术？”
“此等邪祟，当以何法破之？”康熙已然入戏。
“故需成立同文馆！”我抖出连夜赶工的《西医典籍翻译计划》，羊皮纸边角还粘着蛋挞酥皮，“招八旗子弟学番话，买西洋火器，造蒸汽大船……”
“荒谬！”胤禩的怒吼从殿外传来，这货竟派家奴抬着《金刚经》堵门，“祖宗之法不可变！儿臣愿以血谏君！”
话音未落，他咬破舌尖喷出二两血——准是含了猪血囊。
我反手掏出显微镜：“来来，让大伙看看八弟的血里有几只‘忠心蛊’？”
血滴在镜下一照，满屏螨虫开派对。
康熙的脸绿了：“八阿哥禁足再加三月！”
康熙的翡翠扳指捏得咯吱响：“来人！把胤礽……”
“儿臣请建同文馆！”我秒跪滑行抱大腿，“翻译西洋医书治理时疫，省得太医院天天拿童子尿当万灵丹！”
胤祥突然从柱子后蹦出来，脑门还粘着昨夜的膏药：“儿臣愿协助二哥督办！”
全场死寂。
老十的瓜子卡在喉咙，翻着白眼被胤禟拍背；葡萄牙人趁机推销圣经精装版；徐日昇在胸口划十字划出残影。
“准了。”康熙揉着太阳穴，“但太子禁足三日，给朕抄《孝经》冷静冷静！”
散朝时，徐日昇偷偷塞给我本《人体解剖学》，书页用香薰腌入味。
我转手扔给胤祥：“十三弟，好好学，将来给你八哥开颅用得上。”
当夜东宫遭袭，刺客留下“番邦妖人”血书。
我拎着血书找康熙告状，半路撞见葡萄牙使团在御河裸泳——红毛鬼的屁股在月光下白得反光，害粘杆处连夜写报告《论西洋人臀部与妖术之关联》。
是夜，我翘着二郎腿在东宫吃葡式蛋挞——使臣偷偷进贡的。
小太监慌慌张张来报：“主子！八爷府送出十车《金刚经》，每本都画着您骑猪的插图！”
我啜着奶茶冷笑：“告诉老八，他抄经的毛笔是用葡萄牙猪鬃毛做的！”
葡萄牙使节团进贡的玻璃镜还摆在乾清宫，听说老八隔着禁足令都派人去摸了八回——这货对镜贴花黄的水平，搁现代能当美妆博主。
“主子，这脏水真能看出妖精？”小太监捏着鼻子递上夜壶，壶身雕的百子千孙图早被我用硝酸钾烧成了抽象派。
“什么妖精！这叫微生物！”我舀了勺池水灌进夜壶，又从怀里掏出两片琉璃瓦——上个月偷拆了东宫房顶才磨出的“凸透镜”，“等会儿让你们开开眼，见识见识爷的仙器！”
话说，造显微镜那夜，我差点把东宫拆成废墟。
先是拆了胤祥送来的西洋钟表取齿轮，结果弹簧崩飞插进房梁，至今还颤巍巍悬在床头。
接着熔了良妃送的金镯子做反光镜，惹得小太监哭嚎“主子这算不算败家”。
最绝的是培养细菌样本——我往御膳房偷了十八阿哥的隔夜米糊，混着老十的脚皮屑在炕头捂了三天。
开盖那刻，沼气炸飞窗棂纸，绿烟熏得粘杆处暗探从房梁栽下来，边咳边在《监视日志》上写：“太子炼丹，疑求长生。”
脑内9527突然蹦出弹窗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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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！老子自己会造！”我对着空气比了个国际手势，把琉璃片卡在夜壶嘴，壶底蜡烛一燃，青烟混着沼气差点把自己熏成腊肉。
乾清宫里，葡萄牙使臣正捧着圣经吹牛逼：“此镜乃上帝恩赐，能照见人灵魂的尘埃……”
“尘埃算个球！”我踹门而入，夜壶显微镜“哐当”砸在龙案上，“我这宝贝能照见你鼻毛上的妖怪！”
康熙的茶盏悬在半空，碧螺春滴在葡萄牙人的红毛假发上。
我揪过看热闹的老十，将他刚抠过脚的手指按在镜片下：“诸位请看——”
沼气熏得众人泪流满面间，污水里的霍乱弧菌在琉璃片下现形。
老十的脚皮屑在镜头里大如磨盘，螨虫挥着钳子跳探戈。
葡萄牙使臣佩德罗凑近观察时，假发被蜡烛点燃，顶着冒烟的脑袋满殿乱窜：“圣母玛利亚！这是地狱之火！”
康熙盯着霍乱弧菌，老花眼眯成缝：“朕看这妖物形似蚯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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胤禟当场呕出早膳的燕窝，胤祥掏出小本狂记“蚯蚓精怕燕窝”，老十兴奋地伸手要摸，被我拿硝酸钾瓶子吓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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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壶里的脏水天女散花，葡萄牙使臣的白丝袜瞬间变成泼墨山水画。
“二哥又发癫了！”胤禟捏着伽南香串狂退三步，“这分明是巫蛊之术！”
我抓起康熙的茶盏重新取样：“皇阿玛且看！这水里的小妖怪就是害十八弟窜稀的元凶！”
老爷子眯眼凑近镜筒，龙须被蜡烛燎出焦香味。
突然，他“嗷”一嗓子蹦起三尺高：“来人！把这妖镜给朕砸了！”
“且慢！”我扑过去抢救设备，脑门“咣当”磕上龙案，“这是科学！科学啊！徐日昇大人可以作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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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滴在镜下一照，满屏螨虫开派对。
康熙的脸绿了：“八阿哥禁足再加三月！”
康熙的翡翠扳指捏得咯吱响：“来人！把胤礽……”
“儿臣请建同文馆！”我秒跪滑行抱大腿，“翻译西洋医书治理时疫，省得太医院天天拿童子尿当万灵丹！”
胤祥突然从柱子后蹦出来，脑门还粘着昨夜的膏药：“儿臣愿协助二哥督办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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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十的瓜子卡在喉咙，翻着白眼被胤禟拍背；葡萄牙人趁机推销圣经精装版；徐日昇在胸口划十字划出残影。
“准了。”康熙揉着太阳穴，“但太子禁足三日，给朕抄《孝经》冷静冷静！”
散朝时，徐日昇偷偷塞给我本《人体解剖学》，书页用香薰腌入味。
我转手扔给胤祥：“十三弟，好好学，将来给你八哥开颅用得上。”
当夜东宫遭袭，刺客留下“番邦妖人”血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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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，我翘着二郎腿在东宫吃葡式蛋挞——使臣偷偷进贡的。
小太监慌慌张张来报：“主子！八爷府送出十车《金刚经》，每本都画着您骑猪的插图！”
我啜着奶茶冷笑：“告诉老八，他抄经的毛笔是用葡萄牙猪鬃毛做的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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